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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四章 ∼江湖黑吃黑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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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釘子戶要有做釘子戶的實力和覺悟。
王羽一直搞不清楚林玥的實力，所以從小到大，被她欺負得很慘！有時候，王羽甚至怕這個大姐姐！
但是，現在他能看出林玥的無助和彷徨！
這個釘子戶心裡沒底氣！
「不怕，有我在！」王羽的保證不是空口白話，在晚飯之前，他跑到警衛室，讓兩個警衛把牆的缺口補住了。沒有磚石，只是用鐵絲固定，纏上一些亂刺狀的碎鐵絲，形成一道像模像樣的防禦。
王羽叼著煙，看著剛完成的傑作，讚美道：「夥計們，幹的不錯！今晚加餐！來，抽煙！」
王羽掏出兩根煙，遞給兩個累得滿頭是汗的警衛。
左邊一個年輕警衛直勾勾的盯著王羽手中的軟蘇煙，悲愴的說道：「那是我的煙！」
「是你的煙！怎麼了？接了煙洗手吃飯去呀，沒看小虎給你送飯來了嗎？」王羽訓斥著警衛，順手把煙塞進了上衣口袋。這煙貴著呢，自己都捨不得買來抽。
今天出事時，這兩個警衛逃得很快，沒起到警衛的一絲作用，哪怕裝個樣子都沒有。王羽聽幾個孩子描述之後，有意要整治這兩個警衛。
「那煙……」年輕警衛心疼好煙，但又懼怕王羽。今天王羽一人單挑上百號混混，他躲在馬路對面看得清楚，打死他都不敢對王羽不敬。
另一個年長的警衛拉著他的胳膊，把他拉走了，同時還向王羽陪著笑臉。
這年長的警衛知道的更多，兩年前曾經有一個富家公子看中了林玥，追求未果，想用陰招；聯合北院的一名年輕警衛，想劫持林玥。那天晚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，富家公子和那警衛同時失蹤，而林玥第二天照常上班，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。一個月後，聽說從江裡撈上來兩具屍體，查出身份之後，正是那失蹤的兩人，警察曾來取證過，但一無所獲。
在一年前，曾有一群混混要來育幼院收保護費，當時他們警衛也攔不住。後來，後來……那群小混混只穿著一條內褲，灰溜溜的逃了出來，身上的財物被人洗劫一空，但偏偏沒人敢再來北院收保護費。
大約是半年前……離奇的事情很多，但年長的警衛發現一件怪事，每次離奇事件發生時，這個名叫王羽的英俊青年總是帶著靦腆的笑容，出現在附近。
平時，王羽對警衛極客氣，今天第一次露出猙獰，逼他們動手做苦力。年長的警衛知道，王羽對自己不滿了，今天出事時，真不該扭頭就逃，應該攔一下的！唉，退休後找工作難呀！
王羽回到食堂時，送飯的小虎正繪聲繪色的向林玥打小報告：「……是真的，小羽哥好凶的，把兩個警衛叔叔訓得不敢吱聲！」
旁邊的小女孩叫豆豆，五歲多了，見到王羽出現，立馬舉手喊道：「小羽哥哥，有人說你壞話！」
林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，笑罵道：「小叛徒，剛才說過不告密的！」
而小虎嚇得滴溜一聲，躲到了林玥身後，做賊心虛的喊道：「我什麼都沒說！」
「哈哈，還是豆豆乖！不像某人，誘騙無知孩童說我壞話，更不像某無知孩童，說了壞話還不敢承認！」王羽把豆豆抱在懷裡，把小女孩逗得咯咯直笑。
王羽一出現，食堂大廳裡頓時熱鬧起來，很多孩子喊著王羽的名字，顯得極為親切。
坐在廚房裡打盹的老廚師邰師傅衝王羽點點頭，然後又閉目養神。
王羽也衝他微微點頭，算是打了招呼。
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廚師大叔。
飯後，王羽安置好林玥，自己返回住處。
明天還要面試，正式參加工作，這是林阿姨的遺願，王羽不能不重視！
不過和林玥說好了，明天如果事態不對，要第一時間給自己打電話，不要硬抗，生命比財產更重要！
說起財產，王羽口袋裡有三百塊，但他捨不得坐計程車回去，跑到一千多米外的公車站台，在那裡等車。
最近這裡拆遷的不少，治安較亂，雖然才夜裡九點多，等公車的行人已經很少。
這時候，一個國字臉、滿面正氣，好像轉業軍人一樣的青年走到王羽身邊，小聲說道：「這位先生，要手機嗎？我的弟弟得了急病，為了湊手術費，想把剛買的iPhone4賣掉，只要兩千塊！」
說著，他掏出一支白色的精緻手機，背有蘋果標誌，正是當下最流行的熱門手機iPhone4。國字臉青年按了一個鍵，手機螢幕亮了，出現一個螢幕鎖圖片。
那圖片是個艷麗的少女，皮膚雪白，性感迷人，有藝術加工的成份，比電影裡的明星都漂亮。
王羽本不想搭理這人，根據他多年的生活經驗，一看這傢伙就來路不正。雖然長相正統，但身上有股邪氣。王羽曾經混過，對這氣息非常敏感。但是一看到這手機的背景圖片，眼睛立馬亮了。
這女人不正是萱萱的媽媽李雪瑩嗎？這女人還欠自己幾萬塊錢的賠償費呢，更重要的是……聽說這手機裡有她的艷照！
等等，這傢伙手裡怎麼會有李雪瑩的手機？肯定是偷來的！
王羽心中已有決斷，卻懶洋洋的問了一句：「真的假的呀？原價四千多的手機，你賣手機店也能賣兩千多，何必跑到候車亭兜售？」
那國字臉青年焦急的說道：「手機店都關門了，而我弟弟夜裡就要動手術，湊不夠手術費，醫生不做，要出人命的呀！給，你先仔細看看這手機，做工多精細！要不是急用錢，明天去二手手機店都能賣到兩千五左右。」
王羽接過手機，不動聲色的問道：「哦，這手機鎖的密碼是多少？」
「啊，那個呀，我出來的急，而我弟弟仍在昏迷，密碼我不知道。明天你去手機店讓人解鎖，頂多五十塊。這手機，你買到就是賺到！」
「哦，這手機螢幕鎖的主題圖片是誰？這女人真漂亮！」
「啊，那個呀，是我弟妹！」
王羽點點頭，嚴肅的說道：「原來她就是你弟妹呀，她欠我幾萬塊呢，是用這手機抵債呢，還是肉債肉償，讓她陪我幾夜？」
國字臉青年惱怒，指著王羽的鼻子罵道：「小子，你什麼意思？不想買把手機還我，亂說話我揍死你！你媽怎麼教育你的，不會說人話呀！敢拿我弟妹開玩笑！」
說著，他就想搶回王羽手裡的iPhone4。
王羽後退半步，左手一拳，擊向青年的右手。
那青年眼中精光一閃，輕喝一聲，變爪為拳，和王羽硬拚一記。
兩人同時悶哼一聲。
王羽後退兩步，誇張的甩了甩手：「啊，好疼……好硬的拳頭，有這功夫，幹嘛要做賊呢？」
那青年同樣後退，擺出一個拳架子，如臨大敵。額頭微微冒汗，卻倔強的沒有喊疼，但是縮在身後的右手不停的顫抖。
觀其架式，有點像洪拳。洪拳源自少林基礎拳術，動作樸實，步法穩健，剛健有力，以手法為主。練過洪拳的高手，多是猛漢。
王羽眼中露出凝重之色，把手機裝進褲子口袋，擺出一個自由格鬥架式，不標準，卻更適合街頭混戰。這是打出來的架式，比表演的架式更震懾人心。
國字臉青年眼睛一縮，突然收了洪拳架式，苦口婆心的勸道：「搶人家的手機不好，還給我吧！」
王羽義正辭嚴的拒絕道：「偷人家的手機不好，小爺見義勇為，沒收了！」
「你別逼我！逼急了我，立馬喊十幾個兄弟，把你當街做掉！讓你知道我們盜帥聯盟不是好惹的！」
「你敢喊十幾個兄弟砍我，我立馬就喊一百多個兄弟砍你！讓你知道街頭小帥哥也不是好欺負的！」
國字臉見硬的不行，又來軟的，哭喪著臉央求道：「老大，算我求你了，兄弟家裡揭不開鍋了，今天就偷這一支手機，不賣掉它，我就得餓肚子！你把它還給我吧？」
王羽不為所動，猥瑣至極的說道：「我至今光棍，想和你的七個情婦做床上運動，沒有你的七個情婦，我將繼續單身！求求你，把七個情婦讓給我吧！」
國字臉青年終於露出驚恐之色，失聲叫道：「你怎麼知道我有七個情婦？」
王羽心中暗爽，飼主系統告訴我的，但我就是不說！
「胡國強同學，你今天至少偷了四支手機吧？還有十幾個錢包！因為你常去的一家銷贓手機店被查封了，而你又聽說iPhone4有衛星追蹤功能，怕老窩被查到，所以在回家之前以低於行情的價格拋售！」
王羽笑得很欠扁，雙手插在褲兜裡，一笑一搖晃，像調戲良家婦女的惡少一樣得意。
胡國強覺得自己被調戲了！從內到外，被王羽調戲了一遍！對方知道自己的根底，而自己對他一無所知！錯了，這不是調戲，簡直是蹂躪！毫無反抗之力的蹂躪！
「原來你是警察！行了，老子認栽！既然把我的老底都查出來了，我投降，我自首！藏在暗處的便衣都出來吧，我這回絕不反抗，絕不襲警！呃，我看出來了，這回調來的是特警是吧？我連一個都打不過，你們要來十個八個，我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！」胡國強一臉沮喪，卻帶有某種解釋的意味，高舉雙手，偷偷的打量四周，卻沒看到便衣警察出現。
從候車亭路過的不明真相群眾，像看精神病患一樣的盯著他看。
王羽卻突然伸出一隻手，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：「哥們，有兩塊錢嗎？250路公車來了，我得趕最後一班車回家！今天下班了，等小爺上班時再來找你！」
胡國強愣住了，像看傻瓜一樣看著王羽，懵懵懂懂遞給他兩個硬幣。可能怕路費不夠，怕王羽半路返回，於是又多塞給他兩張百元大鈔。
「我要兩塊，你非多給兩百，把我的貪心誘惑得膨脹了！貪心告訴我，你真他媽的小氣，賄賂警官應該給支票！」王羽罵罵咧咧的跳上了公車，然後隔著玻璃衝他揮手。
「警官走好，警官再見……」胡國強點頭哈腰，一臉慶幸的抹去臉上的虛汗，在汽車的尾灰中愣了半晌才一拍大腿，驚叫道：「我不會遇見騙子了吧？」
王羽回到住處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，一時想剛得到的飼主系統，一會時想剛得到的手機。李雪瑩的手機就放在他枕頭邊，他試了半天也沒能破解密碼，只看到主題背景上那張性感迷人的照片。
這張照片應該是李雪瑩幾年前拍攝的，身材同樣火辣，皮膚雪白，長髮披肩，帶著自信迷人的笑容。天藍色背心，胸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，下身穿毛邊牛仔熱褲，把一雙腿完全展露。
「她的裸照不知該何等誘惑？」王羽抱著iPhone4，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。
第二天早上，一陣悠揚的英文歌曲把王羽吵醒。
這不是他的手機鈴聲，也不是鬧鐘鈴聲，而是他搶來的iPhone4響了。
一看時間，早晨七點，比他定的鬧鐘早了十分鐘。
「我以為她的手機欠費停用了，沒想到還能接聽，昨天夜裡怎麼不打，偏等到早晨攪人美夢！活該手機被人偷！」
王羽拿起手機，迷迷糊糊的按了接聽鍵。
昨天夜裡睡著前他就想好了，裸照誠可貴，鈔票價更高。只要能從李雪瑩那裡索要幾萬元的精神和肉體賠償，還了房租，還能買台電腦，下載大量日本純潔片，不比單看幾張已生過孩子的婦人裸照強百倍？
嗯，就算要不到幾萬塊，幾千塊總有吧？畢竟是開得起賓利雅致的美婦，不可能太吝嗇的。
「喂，你……」王羽剛要開口解釋自己從哪裡得到的手機，就被電話裡的暴怒聲音打斷。
「親愛的……呃……你是誰？你怎麼能接聽雪瑩的私人電話？現在還不到她的起床時間吧？哈，我明白了，那淫婦做的好事，還惡人先告狀！你轉告她，她想離婚，老子現在同意了，誰不離誰是烏龜王八蛋！」電話那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，先是一愣，繼而憤怒的咆哮。
不等王羽解釋，對方「啪」的一聲，把手機掛了。
王羽清醒了，睡意全消。
「寧拆十座廟，不毀一樁婚。小爺我不是故意的，這是誤會！不管你信不信，反正我是信了。」王羽對著已經掛斷的手機，滿臉誠懇的解釋道。
王羽急著去公司報到，無暇多想，生怕再惹麻煩，把iPhone4關機，扔在床頭，準備回來之後再處理這烏龍事件。
他換上一身看似名牌的西裝，對著鏡子臭美一番，不時的點頭。
這身灰色西裝花了他兩百六十八元，在夜市地攤上買的。地攤老闆說是世界名牌「阿瑪尼」的，買回來仔細一看，才發現標牌寫著「阿尼瑪」。
西裝質料很差，有點皺，但比平時精神多了。領帶不會繫，整得有點偏，像個疙瘩。對頭髮上噴了些定型霧，王羽終於滿意了，對著鏡子裡的男人說道：「你怎長得這麼帥，到大街上蹓躂一圈，會讓多少男同胞自卑？」
說完，他帶上自己的鑰匙和手機，急匆匆的往外跑。
經過包租婆門前的時候，王羽習慣性的喊了一句：「小顏，起來上學啦！」
喊完才想起來，周顏還在住院。
「今天下班之後，再去醫院看她！」王羽心中暗暗說道。
跑到幾百米外的公車站，要坐的車剛過去。無奈，他只好等下一班。正是上班高峰，人太多了，第二班車到達時，被幾個老太太、老大爺搶先，後面的人一哄而上，擠得連車門都沒關上，王羽和幾個學生似的小妹妹沒有擠上。
一看時間，八點十分，來不及再等下一班車了。
王羽一咬牙，揮手大喊：「Taxi……」
運氣不錯，一輛計程車瞬間停在王羽身邊。
坐上後，胖乎乎的司機沒抬頭，直接問道：「先生去哪裡？啊……是你？」
胖司機驚叫一聲，瞪著王羽，臉色很難看。
王羽一看，頓時笑了，這司機不是別人，正是葛大胖，昨天載他到北區育幼院的人。
「去鼎盛集團！開車呀，看我幹嘛？」王羽正想著如何賠償葛大胖昨天的損失，卻發現胖子挺直了腰板。
「昨天我老婆工作調動，從教育局轉到了警察局，哥哥我也有後台了，你別想再坐霸王車！」葛大胖嚴厲的說道。
「我從不坐霸王車！看小爺這張臉，從出生就寫著『好人』兩字！」
「昨天你就坐了！別的廢話少說，先給錢，不然我拒載！」
有了後台，底氣就是硬，胖子剽悍之氣四溢，一張原本和善的面目變得威武起來。
王羽無奈，使用飼主系統查看胖子的資料，發現胖子的當前心情狀態是：「唉，雖然說老婆從教育局調到了警察局當會計，但總算是警察系統的在職人員了，我被流氓勒索威脅，報警總方便些吧？」
「葛大胖同學，老婆當會計就牛起來了？實話告訴你，我想扁你，你老婆在面前也救不了你。」
葛大胖驚恐叫道：「你怎麼知道我老婆當會計？」
王羽神秘兮兮的說道：「我只告訴你一人，你別跟其他人亂說，其實我也是警察，市局的便衣警察。昨天局裡來了新同事，我能不知道嗎？」
葛大胖一聽，恍然大悟，以為知道了真相，小聲問道：「便衣同志，您這是？……」
「噓！趕快開車去鼎盛集團，我正執行秘密任務！不要耽誤時間！」
嗡！計程車發出跑車般的聲音，一路狂飆，引擎轟鳴，不知闖了多少紅燈。
王羽看了看時間，輕描淡寫的說道：「很好，這速度堪比職業賽車手啊！速度我很滿意，但要注意安全，盡量不要闖紅燈！嗯，再加點速度……回頭我跟交警隊的同事打個招呼，讓他把你計程車的違規記錄刪除！」
八點五十五分，計程車到達鼎盛集團樓下。王羽扔給葛大胖一張百元鈔票，不等對方拒絕，就下車離開。
「為了趕時間，葛胖子，別怪小爺我心黑！那一百塊你去交罰款吧！誰讓你一開始不開車，非要在車上囉嗦半天……」王羽闊步走進鼎盛集團的大門，心中默默說道。
葛大胖看著王羽消失的背影，感動的說道：「人民警察就是好呀，居然不坐霸王車！」
只是感動沒有維持多久，他的計程車就被幾輛交警車扣住，說是涉嫌多起嚴重違規記錄，需要到交警隊處理一下。
同一時間，王羽也被櫃台小姐攔住。
「先生，您這是？……」櫃台小姐歐小燕上下打量王羽一眼，從領帶到鞋子，強忍笑意，用盡可能的禮貌用語詢問。
王羽感受到她的詭異目光，低頭看了看褲子，拉鏈沒開，也沒有粘上污痕，鞋子正常……啊，不正常……居然穿了一雙運動鞋！
西裝配運動鞋，這造型太矬了！
一般人可能會臉紅，或者手足無措，但王羽卻只笑道：「呵呵，運動鞋更方便工作！」
「……那領帶？」歐小燕身為櫃台小姐，不美不行，笑起來也很好看，用白嫩纖長的小手摀住了紅潤嘴唇，聲音甜膩，就算指出別人的缺點，也不好責怪她。
「新式繫法！今年很流行的！」王羽臉不紅、心不跳的解釋道。
「哦……呵呵……那您來我們鼎盛集團找誰？有預約嗎？」歐小燕終於還是沒忍住大笑，胸前一對大白兔在劇烈顫抖，越是憋得厲害，大白兔顫抖得越劇烈。
歐小燕笑彎了腰，也讓王羽大飽眼福。
離約定時間不多了，就算再來兩隻大白兔，王羽也不想再欣賞了，正要提醒櫃台小姐正常工作，為自己上報人事部門，卻聽身後傳來一道清冷嚴厲的聲音。
「歐小姐，上班時間請注意職業修養和公司制度！」
王羽回頭，看到一名表情嚴肅的美貌女子，二十多歲，皮膚白皙，身材修長高挑。上衣穿女式黑色單扣小西裝外套，白色襯衫打底，下身黑色職業步裙，超薄黑絲襪，黑色高跟鞋。
何止冷艷，簡直就是……冷艷！
王羽找不到更好的詞彙形容她的氣質和美貌！
沒有留給他多看幾眼的機會，女人就已轉身離開。優雅的步伐，優美的姿態，修長的雙腿，迷人的黑絲襪，在清脆的高跟鞋漸遠的聲音中，把王羽的靈魂帶走了。
「極品啊，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正點女人！丘比特，快發箭呀，把我們射成一串！月老神仙，祭法寶紅繩，把我們拴在一起……」
王羽的獸性祈禱沒能成真，沒有丘比特之箭，也沒有月老的紅繩！
王羽耳邊傳來櫃台小姐歐小燕不高興的聲音：「那是我們鼎盛集團臨江分公司的行政副總監，名叫冷艷！人如其名！哼，大家名字都帶一個『yan』字，相煎何太急？哦對了，你還沒回答來我們公司找誰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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