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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偶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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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翁酒店頂樓辦公室中。
「奇怪?先生怎麼出去那麼久?」趙鐵樹奇怪的說道。
「門外也沒有人...」小達也邊將門關上邊說道。
「可能是希望我們能夠好好的聊聊,不想打擾我們吧?」梵爺說道:「我們就再等等吧~」
「梵爺說的有道理,我們就放輕鬆,來聊聊天吧~」趙鐵樹笑著說道。
廣場上。
白膽和男子仍然打的不可開交,不過白膽是一臉的輕鬆,男子則是越打越吃力。
鐘不斬隨意的坐在一旁,看著兩人打鬥,心裡則是不停的思考男子的血氣從何而來。
「難道是長久累積而來的?如果一段時間才殺一個人的話,確實可以更容易的做到不引人懷疑,不過血氣也是會逐漸散失的,所以如果是這樣做的話,想達到這樣的血氣,殺的人就需要更多,花的時間也會很長,難道那傢伙也像老猻他們一樣,已經修煉了上百年了嗎?」鐘不斬邊觀察男子邊想道。
這時,白膽一拳打出,直接打中男子的胸口,再次將他打飛出去。
男子掙扎了一下才站了起來,顯然已經傷的不輕。
「喂!你叫什麼名字?從哪裡來的?」白膽見狀,也趁機問道。
「我的名字是血偶,不過從哪裡來嘛...嘿嘿...可不能告訴你。」男子詭異的笑道。
「嗯?」白膽見男子的樣子,微微皺了皺眉,總覺得他還有什麼陰謀。
果然,男子突然趁白膽不注意,轉身鑽入身後的草叢。
「糟了!」鐘不斬叫了一聲,連忙追了過去。
鐘不斬因為一直盯著男子,所以他一跑,鐘不斬也是馬上反應,白膽則是正在思考,反應慢了點,所以跟在鐘不斬之後。
白膽鑽過草叢,後面是一大片的草地,沒有什麼遮蔽物,但是卻只有鐘不斬站在那裡。
「不斬,怎麼樣了?」白膽問道。
「你看不出來嗎?追丟了。」鐘不斬無奈的攤了攤手,說道。
白膽馬上將靈力探出,依然沒有任何發現。
「他的速度那麼快?」白膽奇怪的說道,剛剛他跟男子戰鬥的時候,可不覺得男子的速度有多快。
「我也很訝異,竟然一鑽過草叢就不見了。」鐘不斬說道。
「難道這裡有什麼機關?」白膽說道。
「我也這麼想,不過這裡這麼空曠,能有什麼機關?」鐘不斬蹲下來,摸了摸地板,說道。
「找了才知道。」白膽冷冷的說道。
接著兩人便在草地上東摸摸、西摸摸,找了半天仍然毫無所獲。
「啊...不行了不行了,這麼大一片草地,怎麼找的到啦...」鐘不斬一屁股坐在地上,苦惱的說道。
「嗯。」白膽也坐到了一旁,點頭表示認同。
兩人坐在草地上,接著便各自陷入了思考之中。
鐘不斬看著天上的星空,過了片刻,突然轉頭看向白膽,一臉驚恐,同時罵道:「媽的!」
即使是淡定如白膽,也被鐘不斬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,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看到白膽那一臉疑惑的表情,鐘不斬氣憤的說道:「在這午夜時分,跟我一起坐在綠色的草地上,看著美麗星空的人,怎麼會是你這傢伙啊?」
白膽:「……」
「可惡!突然好想文欣啊...」鐘不斬也不管白膽,將頭轉了回去,看著星空,繼續愁眉苦臉的說道。
白膽也沒說話,而是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,接著突然一拳砸在鐘不斬頭上,罕見的大罵道:「你以為我就想跟你一起嗎?!!!」
在沒防備的情況下,突然被白膽重重打了一拳,鐘不斬也不再繼續傷感,而是痛苦的抱著頭,甚至眼角都泛出了淚水。
打滾了一陣,鐘不斬才猛的站了起來,對著白膽說道:「很痛欸!」
而白膽則是早已冷靜下來,恢復成原本的樣子,面無表情的看著鐘不斬。
「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善罷干休嗎?」鐘不斬不滿的說道。
「別鬧了,我們應該要快點回去逮血偶了。」白膽說道。
「回去逮血偶?」鐘不斬這時也已經慢慢恢復冷靜,在聽到白膽的話後也是慢慢反應過來:「對齁!這麼簡單的事,我竟然沒想到,我們明明知道血偶的目標的!糟了,我們快走!」
金翁酒店外。
血偶站在酒店門口,看著金翁酒店,露出了邪笑:「我來了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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