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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膽,醒醒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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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放心吧!他還活著。」掌血魔尊一臉輕鬆的笑道:「還是我再補個一拳?」
「你敢!」鐘不斬瞪著掌血魔尊說道。
「我有什麼不敢?你要試試看?」掌血魔尊不屑的說道。
「你這傢伙...到底想做什麼?」鐘不斬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「我原本也沒想做什麼,只是打算殺掉目標而已,不是你們先找上門來的嗎?」掌血魔尊邊說邊彎下腰,從白膽的後方抓住了他的脖子,直接舉了起來。
也因此讓鐘不斬看清楚了白膽的臉,只見白膽雙眼緊閉,看起來確實已經失去了意識。
「可惡...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...」鐘不斬想道。
「現在你離開那裡,讓我從那個出口離開這個結界,不準過來。」掌血魔尊將白膽舉在自己面前,邊朝結界的出口走去邊說道。
鐘不斬沒有說話,只是死盯著掌血魔尊,慢慢的後退。
「很好。」掌血魔尊走出結界後,笑著看向了已經向後退了十幾步的鐘不斬,說道:「放心吧!我的目標還是那個黑道老大,只要你別動什麼歪腦筋,我不會對這個天生靈能怎麼樣的。」
「你還是要去殺趙鐵樹?」鐘不斬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:「像你這麼厲害的高手,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執著於一個連入品都沒有的靈能者?」
「沒為什麼,這是原則問題,我已經預告要殺他,當然就得要做到了。」掌血魔尊說道。
「為什麼是他?」鐘不斬問道。
「因為我看見他做了壞事,他叫了一眾人對一個中年人拳打腳踢,把人打的奄奄一息才停手,下手可狠了。」掌血魔尊一臉輕鬆的說道:「像那種傢伙,死了也沒差吧?反正不是什麼好人,活著也是禍害社會,不是嗎?」
「你不過是看到了表面,有去了解事情的真相嗎?或許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啊!」鐘不斬說道。
「哼!不管有什麼理由,難道打人還沒錯了?」掌血魔尊冷哼道:「就那樣的人,你竟然還要幫他,你才是站在邪惡的那一方的人吧?」
「我沒說趙鐵樹打人是對的,但是不管怎樣,你還是不能殺人。」鐘不斬說道。
「難道他就沒殺過人嗎?我敢肯定,就算他沒真的直接殺過人,也間接殺過人!」掌血魔尊說道。
「或許吧?畢竟是黑道呢...免不了打打殺殺。」鐘不斬聳聳肩,說道:「但我還是那句話,這不能成為你殺人的理由。」
「算了,我也沒打算說服你。」掌血魔尊舉了舉手中的白膽,說道:「反正你也阻止不了我。」
「你這傢伙...」鐘不斬看了看白膽,不爽的說道。
「我走了,等我離開,會放了他的。」掌血魔尊說著,便往天台邊緣走去。
「大人...那我該做什麼呢?」這時,一旁的血偶站了起來,對著掌血魔尊問道。
「對了...還有你呢...」掌血魔尊這才回頭看向了血偶。
滿身是血的血偶站在那裡,雖然右手因為被白膽的結界切斷,少了前臂,但他始終像是不會疼痛般,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,只是面色冷靜的等待著掌血魔尊給他下一個命令。
「那就麻煩你攔住他了。」掌血魔尊指了指鐘不斬,說道:「不然等一下他肯定又要追來了。」
「明白了!大人!」血偶在接到命令後,馬上精神振奮的應道。
「不過還是老規矩,別被逮住了。」掌血魔尊的頭轉了回去,繼續說道。
「那當然了!放心吧!大人!」血偶還是一臉認真的應道。
「那就交給你了,我走了。」掌血魔尊說完,便來到天台邊,站到上面後,才將白膽放了下來,自己跳了下去。
鐘不斬見狀,馬上就要飛奔過去,血偶也馬上站出來,攔住他的去路,但是鐘不斬只是隨意一揮,便將血偶打飛了出去,來到了白膽身邊。
「白膽,白膽,醒醒!沒事吧?」鐘不斬拍了拍白膽的臉,同時叫道。
「呃…鐘...不斬?」在鐘不斬的叫喚下,白膽這才慢慢睜開眼睛,說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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